如果老太太能早点儿开口,说不定直接就从老大那里要出一笔钱了。
叶朝栋一遍又一遍地给儿子打电话,一直都是关机。
这下子,才是真的头疼了。
叶瑟对于田婶儿营造出来的这一系列的风言风语,很是满意。
对付那种时刻惦记着他们家钱的人来说,就得用一些非常手段。
赌债不同于其它的。
如果是治病救人,那叶瑟也没有二话。
毕竟没有什么是比一个人的生命更重要的。
可赌债不一样。
这次帮他还了,那他就会有恃无恐,甚至是会变本加利的。
只有让他们自己疼了,叶安帮才能真地长记性。
事实上,叶瑟对于叶安邦,还真没抱太大的希望。
估计等回头钱还上了,叶安邦还会接着混。
事情闹地这么大了,叶栋梁也不可能不知道了。
叶瑟好似无意地说了一句,“我说奶奶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一起过年呢。敢情是堂哥又惹祸了。”
刘梅会意,立马斥了一句,“别胡说,你奶奶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