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着她的面儿这样说出来，还是让人有些心寒。

“我知道，我错了。是我自己把我们之间的这点儿情分给挥霍尽了。七哥，我错了。”

秦明珠说完，眼泪扑扑地往下掉。

秦远看了，只觉得有些心疼。

妹妹对顾湛的心思，他自然一直都是知道的。

只是，没想到，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这次的事情，我没打算对你出手，我已经警告你了，甚至想让你离开京城，是你自己不知惜命，怨不得别人了。”

秦明珠哭地不成样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已经是为我做到仁至义尽了，是我自己没有这个福气。”

秦明珠哭地稀里哗拉地，可惜了，顾湛连个正眼都不给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瑟进来了，就站在了顾湛的身后。

“如果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就去先跟那些被你造成了实质性伤害的人去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