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父女俩抱在一起，叶瑟无声地落泪。

门口，顾湛就这样僵直着看着他们父女俩的互动，不敢出声。

良久，安首长才拍了拍女儿的后背，松开她，拿粗砺的手指帮她擦了擦泪。

“还疼吗？”

叶瑟摇头，紧紧地抿着唇，声怕自己哭出声来。

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呀。

就这么没了。

甚至于，她有了两个人小宝宝的喜悦，都还没有来得及跟顾湛分享。

就这么离开她了。

安首长摸了摸她的头，“乖，好孩子，你还年轻呢，别想太多。”

叶瑟一连掉眼泪一边点头。

“我都听老五说了，你这次表现地非常棒，你没有眼睁地看着朋友为你出事。你很勇敢。”

叶瑟哭着笑了，“爸！”

声音微哑，安首长再次将女儿抱在了怀里，真地心疼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