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不太明白。

像是宋家这样的人家，是不可能允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的。

可是这个小保姆身上的伤作不得假，新伤旧伤都有。

有的痕迹，看起来起码已经超过两年了。

所以说，宋映真地一直都有虐待下人的习惯？

为什么之前一点儿端倪也没有发现？

顾湛和宋艾云对视一眼之后，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就想要让她发疯？”

“她就是个坏人，她凭什么折磨着我们，她自己却过着公主一样的生活？”

顾湛最终也没有再问出什么来，不过，有一点他很确定，这个小保姆没有说实话。

宋艾云的心情极为沉重，她怎么也没想到，真相竟然会是这样的。

“小映这孩子，我真地是难以置信。老七，你跟小映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小保姆说的话，你真地信？”

顾湛摇头，“她身上的伤是真的，而且她眼底对于宋映的怨念也不像是假的。可是，我有一种直觉，她没有说实话。”

宋艾云心头一紧，“你的意思是，她是在努力地维护着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