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两手一摊,一脸真诚,“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好吧。不管哪一种原因占的成分大,我都希望你回去之后,试一试这一类的轻音乐。特别是在晚上,或者是你的神经极度紧绷的时候,可以试一试。”
“好。谢谢。”
叶瑟看了一眼方子,没有作什么调整。
彭宇似乎是有心事一般,欲言又止。
叶瑟正好抬眸,看出来了。
“彭先生是还有什么事吗?”
“还叫我彭先生?”
“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们的身分必须要明确。”
彭宇似乎是有些无力反驳,只是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是这样,我有一个家人,因为一件旧事而久久不能忘怀。最近又因为那位故人的消息被她接收地太过频繁,所以,常常会有些情绪上的失控。所以,我来请教一下你,我做为她的亲人,能做些什么?”
“呃,这要取决于,是什么样的旧事,比如说,对她在心理上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或者说,是否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