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成和宋艾云两人都脸色严肃地看着对面的章秘书。

经过顾行的一番审问，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章秘书的身上。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在我身边也一段时间了，前前后后，我们二人共事的时间差不多有六年。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顾天成的这种淡定和从容，反而将章秘书给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抱歉，顾先生。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章秘书低着头，顾天成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为了利，还是为了其它？”

章秘书没有说话，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公文包。

顾天成见他不说话，给顾行使了个眼色，有两人立马就将他手上的东西给取走，同时，将他反剪了手，往外带。

章秘书这才有些慌了。

“顾先生，我知道错了，顾先生，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顾天成无奈地闭上了眼。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饶过他？

若是再有下一次，那自己可能就完全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