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抿了抿唇，“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

“就是，呃，怎么说呢，他好像是更会关心人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一味地拿着自由或者是我在意的事物来威胁我。”

叶瑟挑眉，原来他们两人以前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吗？

相爱相杀？

呃，不对，应该是有一种虐恋的成分在。

不过，leo那样的人，一看就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

像他这种人，应该是不太会懂得体贴二字的。

“那你觉得，他现在这样，你喜欢吗？”

帅帅的脸色微红，然后有些纠结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一开始，我还觉得不太适应。后来，他好像是越来越知道给我一些空间了。除了你，我不认为别人可以说服他。”

事实上，帅帅真正想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