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闻言看看徐悦桐说道:“还行,有点脾气,有本事的人有脾气,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
“本事没有,我只有脾气,就事论事,丁总办,我不是对你不满,我也很配合你们的工作,但是有时候我觉得你们过了,秦思雨被你们一扣就是八小时,你们查出来什么了,你们找她调查,有证据呢还是有证人?”张小鱼问道。
丁长生看了看张小鱼,说道:“我以为你是为你的老板打抱不平,原来是为了那个秦老师,你放心,证据会有的,而且接走陈文涛的人也会慢慢找到,我现在就是问你,陈文涛的消失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也在这里发誓,陈文涛的消失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我怎么会接走他?”张小鱼质问道。
丁长生直盯盯的看着张小驴的眼睛,虽然张小鱼心里有鬼,但是却一直和他对视着,因为这个时候要是有一点胆怯,那自己就完蛋了,所以,不管怎么样,都得撑下去。
事实上要想让别人相信一件事,至少你自己得相信才行,此时此刻张小鱼不断的在暗示自己,自己是不知道陈文涛消失这件事的,当自己都相信的时候,这些事也就不是事了。
丁先生自以为自己也是阅人无数,尤其是这些年一直都在这个工作岗位上,所以再会演戏的人在他的面前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他相信自己能看穿张小鱼的心思。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这次是遇到了对手了,张小鱼被骆雨和秦思雨培训了那么久,瞎话张嘴就来,而且丝毫没有内疚的意思,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张小鱼可能已经学会了某种暗示,那就是自我暗示自己,以至于自己都信了。
“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要是以后再找到和你有关的证据,你小子给我小心点”。丁长生几乎是指着张小鱼的鼻子在说了。
最为严重的时刻已然过去,所以此时的张小鱼倒是不硬了,忽然展颜一笑,端起茶杯给丁长生面前的杯子倒了半杯茶,说道:“我也记住丁总办的话了,这事绝可不能和我有关系,以您和我老板的关系,我要是知道任何的线索,都有义务向您提供证据”。
一张一弛,张弛有度,这是张小鱼的态度,也是他的计策,那就是该强硬的时候,要强硬到底,但是当这个最危险的时候过去之后,又要给人面子,把人家的面子捡起来给人装上,这样的话才能不至于把事情做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