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沉声道:“主公可知,白天的时候,您释放了刘琮和文聘,虽说文聘安全回到军中,官职也不曾变动,但被杖责了一百军棍。”
张绣惊讶道:“不是五十军棍吗?我给刘表提的条件,是杖责五十军棍,罚俸半年。怎么又变成了一百军棍。”
“五十军棍,普通人挨了后,屁股肯定开花。”
“文聘武艺在身,能抗住。”
“可是一百军棍下去,就算是文聘扛过去,恐怕也得在床榻上躺十天半个月。没有个三五个月的时间,难以彻底恢复。”
“这可是重罚了。”
张绣说道:“莫非是,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蒯良回答道:“刘表一开始,倒是没打算加重处罚的。但是据传出的消息,是刘琮添油加醋说了一番,把责任推卸在文聘身上,才导致文聘受罚。”
张绣道:“刘琮这小子,没有担当。他被我抓住时,就曾推卸责任,把责任推卸在他的谋士王粲身上。”
蒯良道:“主公所言甚是。”
张绣眼眸眯了起来,忽然道:“先生提及文聘,是打算谋划文聘?”
“是!”
蒯良郑重回答。
他不在张绣的身边,但却是要强,要发挥出举足轻重的作用。
如此,蒯家才有更重要的地位,所以有一丁点的机会,蒯良都会积极为张绣谋划。
为他自己!
也为整个蒯家。
张绣脸上来了兴趣,问道:“先生打算怎么谋划文聘呢?”
蒯良回答道:“要谋划文聘,得了解文聘的秉性。且容卑职,为主公阐述一下文聘的大致情况,这是极为关键的。”
张绣道:“愿闻其详!”
蒯良侃侃而谈道:“文聘这个人,是地地道道的荆州人,寒门出身。在刘表抵达荆州前,他并不得志,只是一个普通人。”
“刘表到荆州后,拔擢文聘,令其执掌军队。在短短数年,文聘一跃成为军中的大将。若说刘表最器重最信任的人,不是蔡瑁,不是蒯越,也不是其余人,就是文聘。”
“他是刘表最信任的人。”
“文聘此人的秉性,忠义为先。他认定的事情,不可能变更。他忠于刘表,死心塌地的,几乎是不可能改换门庭。”
“文聘极为忠心。”
蒯良继续道:“卑职原本的打算,没想过谋划文聘。只是今天,刘表赏了文聘一百军棍,又完全不处理刘琮,反而加重处理文聘,让卑职看到了机会。”
“通观整件事,从一开始,文聘就极力阻止刘琮,不希望刘琮下令动手。”
“是刘琮一力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