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圃调转马头,立刻下令道:“走,立刻回南郑县。”
“啊!”
来人一副惊讶神情,说道:“军师也要回去?”
“必须回去!”
阎圃咬牙道:“再不回去,咱们汉中,就要被张绣吞并了。米仓山的事情,是小事一桩,不足挂碍。涉及到张绣的事情,不能耽搁。”
“喏!”
来人不再多言。
“驾!”
阎圃一巴掌拍在马背上,顷刻间,战马嘶鸣,犹如离弦之箭,直接冲了出去。报信的人也是快速跟上,快速往回跑。
这一路奔跑,阎圃从未歇脚,甚至到了中午,他都没有停下来休息,连午饭都没吃。只是跑到下午的时候,战马已经快支撑不住。
连续高强度的奔跑,马匹承受不住。
抵近南郑,阎圃轻松调来了战马,更换战马后,又是一路急赶,没有停歇。下午申时将尽,快到傍晚时分时,阎圃回到南郑县城内。
此刻的阎圃,神情无比疲惫。连续跑了一整天的路,尤其他并非骑兵,也不是武将,两条腿都已经麻木,甚至大腿内侧,都已经磨破了皮。
这一切,阎圃管不了。
他满心都是北方斜谷道处的战事,担心斜谷关被攻破,而张绣的大军一路南下。
阎圃策马急匆匆的赶路,很快进入城北,来到太守府。他翻身下马时,刚一下马,双腿竟是一软,扑通一声,便摔倒在地上。
“军师!”
站在太守府门口的门房,那是认识阎圃的,连忙上前来,搀扶起阎圃,更是一脸担心的神情,不明白阎圃怎么如此狼狈。
阎圃吩咐道:“去通知师君,阎圃求见。”
“喏!”
门房不敢耽搁,连忙入内禀报。
在门房径直入内后,阎圃慢慢的站起身,尝试着迈开步伐,一步步往太守府内走。等他来到了太守府的大厅中,等了一会儿后,不多时,就见门房出来,说道:“军师,师君正在会客,说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阎圃顿时怒了。
他满心焦急,不顾一切的赶回来,就是担心汉中的安危,张鲁竟然不见他。
阎圃问道:“师君在见什么人?”
“左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