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全然不顾自身的防守,铁蒺藜骨朵招招落下,攻入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纵然对方实力不弱,使得他虎口都已经有撕裂的感觉,甚至双臂都酸软,但他不惧。
他要战!
他要杀敌!
这是他生存的意义!
他就喜欢这战场上的厮杀快感,就喜欢这战场喋血的爽快。
“杀啊!”
沙摩柯如癫如狂,彻底沉浸在自身的进攻中。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掌已有鲜血一处,那是虎口撕裂后,已经溢出鲜血,染红了柄端,但沙摩柯浑然不在意,眼中只有战意。
同样的,蒲贤也是如此。
只是蒲贤的眼中,却多了一抹忌惮和惧怕。
好恐怖的沙摩柯。
蒲贤的双手虎口,都已经是撕裂,尤其手臂上的肌肉,都已经拉伤。甚至于,他骨头都有崩裂的感觉,只是沙摩柯的攻势,一波比一波强,甚至于连续的进攻下,他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导致蒲贤无法撤离。
他已经快到极限。
他已经快抵挡不住。
眼见着铁蒺藜骨朵再度落下,蒲贤咬着牙,再度提起手中的刀,又狠狠的迎了上去。
“铛!”
刺耳的撞击声响起。
蒲贤闷哼了声,在坚不可摧的力道冲击下,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金背大刀。战刀被磕飞,而蒲贤也是只觉得气血翻腾,张嘴哇的一声,便吐出一口鲜血。
铁蒺藜骨朵,继续落下。
蒲贤连忙侧身往后一个铁板桥,那铁蒺藜骨朵的尖刺,堪堪从蒲贤的面颊掠过,然后便狠狠撞击在蒲贤胯下的战马脑袋上。
砰!
沉闷撞击声响起。
那铁蒺藜骨朵撞击下,战马脑袋登时就碎裂,战马轰然一声倒在地上。
蒲贤也是直接跌落下去。
沙摩柯策马往前冲,一个冲刺,战马到了蒲贤的面前,而沙摩柯铁蒺藜骨朵抡起,便已经落下。蒲贤一个鲤鱼打滚躲避,可那铁蒺藜骨朵如附骨之疽,紧随其后,砰的一声,便狠狠撞击在蒲贤的尾椎骨上。
“啊!”
凄厉惨叫声,自蒲贤口中传出。
那铁蒺藜骨朵刺入骨肉,打断了尾椎骨的痛苦,令蒲贤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尾椎骨上,已经是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