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为什么,王六郎就是觉得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
他去找白秋练,发现她正站在宿舍的楼道里向外面看着,神情很是专注。
他走过去,“你看什么呢?”
白秋练摇摇头,“也没看什么,就是在想事。”
王六郎问道:“刚才案发现场虽然你没进去,也从外面看了一眼,发现什么了吗?”
白秋练道:“我就问一句,那个女生是怎么吊上去的?”
“踩着椅子上去,测量过她的身高和手臂长度,踩着椅子的高度勉强能够把绳子绑上去。”
白秋练道:“她确实能够,但也就是刚刚够,那么复杂的绑线工夫,根本就不是随便哪个不会做针线的女生能弄好的。即便能弄好,也至少花费一个小时,可是当时在七点半的时候,有人看到她去水房打水。从水房到宿舍来回十五分钟,那就二十分钟的时间她就把线都绑好了,然后自己就吊上去了?”
王六郎道:“确实可疑,细想一下,一个还会打热水准备泡脚的人,又怎么可能立马就自杀呢?大队长也说这件事蹊跷,让我尽快破案。”
白秋练道:“那就把现场还原一遍吧。”
她说着又道:“还有一件最要命的事。”
“什么?”
“陈队说得那留在宿舍的35人中,并没有张程程。而且刚才我已经问过了,张程程下午就离开学校了,请了假,也不知道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