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郎却道:“婴宁心太善,眼神又不好,让她看着不定从眼前溜了都看不出来。至于鬼差,他们阴气太重,就怕那恶鬼有所察觉。不如找聂政帮个忙,他的剑术彘兽都能拼一拼,想必对付个鬼还是游刃有余的。”
白秋练心想,反正对聂政他们都搞不清他的来历,正好叫出来观察一下也行。只是那一日是月圆之夜他才功力大增,这还有两天才是月圆,也不知能不能撑住了?
聂政对她向来是随传随到的,一个电话就赶过来了。
陈赓开着车,两人急匆匆赶到陆氏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婴宁就从里面跑了出来。
陈赓顿时脸上笑开了花,“婴宁,你这是专门接我的吗?”
婴宁怔了怔,忙道:“不是啊,秋练姐姐让我去买点冰块去,说是晚上用得着。”
陈赓纳闷,“这要用冰块做什么?”
“不知道,你去问问姐姐。”她说完转身就跑了。
陈赓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唏嘘,他到现在也搞不清婴宁对他是有没有情,她看着好像对谁都挺和善的,也没有特别对待过他,难道他和聂政一样,纯粹单相思吗?
聂政扫他一眼,“行了,别哭丧着脸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人生那么长,一年追不上追两年,两年追不上追三年,大不了追个三十年,总归有感动的一天。”
陈赓苦笑,他只是一个凡人,哪有三十年可以挥霍?
吃过晚饭,天已经擦黑了。
婴宁把买回的冰块都冻到了医院的冰库里,让王六郎找了车往成仁医院的太平间运。
王六郎早就跟陈英那儿打过招呼了,今晚他带着几个朋友守着太平间等着捉拿嫌犯。
陈英踌躇了一会儿,问道:“杜晓冉的案子有什么疑点吗?”
王六郎道:“确实疑点重重,首先杜晓冉本来就是在事业最红的时候,却选择了结束生命,这本身就很古怪。还有她的尸体,法医鉴定已经是重度腐烂,这腐烂又是怎么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