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鞋店开了十几年了,生意一向不错,突然间怎么就不做了?
又过了两天,饭馆的招牌终于也挂上了,叫“有间面馆”,竟然也是卖面。还挂起了“天下第一面”的幌子,这不明摆着要打对台吗?
一早王六郎过来蹭面,在他身后还跟着聂政和陈赓,三人都齐齐回头看着那面馆。
白秋练道:“你怎么来了?”
她这话是对聂政说的,她已经好些天没看见他了,两人因为上次的小误会都不怎么说话,可不知道今天怎么和王六郎一起过来了?
王六郎还以为问他呢,纳闷道:“我是来吃面的啊。”
他基本上每天都会到这儿来蹭碗吃,一个他,一个黄瓜,面吃了不少,活却没帮着干多少。
白秋练轻哼,“知道你来吃面的,记得把面钱结了就行。”
王六郎嘿嘿傻笑,左顾言它,“啊,你问聂政怎么到这儿来了啊?我刚才停车的时候看见他们,说是在城隍庙这儿转转,我问他们吃饭没有,然后就把他们带这儿来了。”
陈赓进了门早就奔后厨去了,至于去找谁也不言而喻。
聂政则坐在厅里,也不说话,也不叫吃食,只随意盯着墙上的一幅画。
那是一幅四大凶兽图,有饕餮、混沌、穷奇、梼杌,也不知是谁挂在这儿的,反正开店之时就已经有了。
白秋练知道他这是等着她先开口呢,只好走过去,“聂总早啊,吃点什么呀?”
聂政轻哼一声,“把你们这儿最贵的都端出来。”
白秋练立刻笑起来,对待金主当然就不一样了。
她巧笑嫣然的在一旁伺候,一会儿倒茶,一会儿摆瓜子,照顾的很是殷勤,还特地让人通知婴宁,把最贵的菜都给他做一遍。
他们这种小店,菜就算贵又能贵到哪儿去?对聂政这种超级有钱的,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让婴宁做了海鲜面,食材是她现吐的,也不用花钱,还有各种肉食小菜,毛肚、烤鸭、板筋,都捡着比较好的端上来。
王六郎也是脸皮厚,死皮赖脸的坐在对面和他一起吃。
两人一顿饭吃了八百多,也算是极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