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叹口气,“那一位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你还是不要打听的好,此事也不许宣扬,就让小六以为是凭自己的努力救了人吧。”
鸟嘴点点头,又问:“你这好人做到底,让人家两个双宿双飞不行吗?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有人喜欢,你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
陆判气得又扔了一个订书器过去,这回鸟嘴闪身躲过去了。不过他也没多留,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就是嫉妒,就是嫉妒。”
陆判气得不行,不过也拿他没办法,几千年了,这小子从来都是这德行,让人气不得,笑不得。
不过回想他的话,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儿,王六郎那小样臭德行的都有女人喜欢,怎么就没一个女人对他真心真意呢?
唉,枉他长得这么帅气无比,这辈子也没体现过和人真心相爱是个什么滋味儿。
呜呜呜——好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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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郎从办公室出来,白秋练就跟了上去,两人一起往龙城医院走。
路上白秋练问他陆判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了?
王六郎轻叹道:“陆判什么都知道了。”
白秋练纳闷,“他到底知道什么了?”
“他知道我这黄家钵盂是从哪儿来的,还知道我偷看了生死簿的事。”
白秋练皱眉,“这不会吧,我听你们里面说话声音挺温和的,他要知道了,还不暴跳着要打死你吗?你见过他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