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戚苍山出面了,他朝铁曜将军行礼。
“铁曜将军,我们是烈火都的牙兵,今天的事情都是误会。”
听到牙兵二字,众人吸了口冷气,看向唐楼等人的目光更加不同。
如果说铁曜将军是平海节度使的心腹,那么牙兵十都就是心腹中得心腹。
牙兵的军饷,不走节度使公中府库,而是从节度使的私账调拨,而牙兵犯错,除了节度使本人,无人能惩治。
藩镇上的节度使,信任牙兵超过骨肉亲人,就算是手下军队都会反叛,牙兵也绝不会反。
听到对方自称牙兵,铁曜将军皱起眉头,随一位随从凑到他耳边轻语几句。
铁曜将军点点头,“就算你们是牙兵,无缘无故在留烟阁捣乱,我也要替主公惩治一番。”
唐楼几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捣乱的人明明是铁三郎,他们反而是仗义援手的人,怎么反而成了罪魁祸首。
铁曜将军接着说道,“这里是千草将军的产业,我与千草同僚多年,眼下他征战在外,所以守护他的产业不被人破坏,我铁曜义不容辞。”
听到这番话,唐楼和戚苍山对视,心中想着,“太不要脸了!”
铁曜将军出面,虽然没有动手,但是这手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口才,让戚苍山等人自愧不如。
“铁曜将军,小女子可以作证,捣乱的是铁三郎,这些义士出手相助来着。”廖针儿忍不住开口。
老鸨子绝望的闭上双眼,身后的几个龟奴吓得瑟瑟发抖。
铁曜将军没有动怒,而是摇摇头,“你还是太年轻了,容易被他人误导,三郎吾侄,是我派来镇守留烟阁的。”
廖针儿见对方信口开河,完全不讲道理,知道多说无用,把头扭过去上双眼。
铁曜将军看向戚苍山和唐楼,“你们在烈火都身居何职?”
“队长戚苍山。”
“队长唐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