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要问我韬子的事儿,你要是不问我反而觉得奇怪了。”廖文怀从太师椅上起身踱步到窗前,语气沉缓道,“我知道你很关心韬子的事儿,不过这事儿不能急,我正在想办法,事情是在粤海弄出来的,所以源头还在粤海,但是根子应该是在上面。”
江夏至紧蹙着眉心认真地听着,廖文怀的意思是说伍韬的这件事儿是上面的斗争?而不仅仅是和许亮光之间的斗争?
这么一想,江夏至心中愈发沉重,那伍韬不是更危险?
“廖叔叔,这两天您见到伍韬了吗?”江夏至问道。
“没有,现在谁也无法见到他,不过,你放心,韬子没事儿,那帮孙子要是敢对动韬子的一根汗毛,老子会让他们全部陪葬。”廖文怀咬着牙根道。
平时很少发火的廖文怀,这两天被伍韬和廖凯卿的事情也弄得着急上火了。
“那……伍叔叔他们知道吗?”江夏至弱弱地问道。
“我还没告诉他,但是这件事儿已经发生两天了,必须告诉他,我打算今晚过去告诉他们。”廖文怀说。
“廖叔叔,我很想见伍韬,我怕他一个人在里面受苦,我也很想帮伍韬,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帮他……”江夏至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了,对伍韬的思念不可抑制地汹涌而至,瞬间泪流满面。
“孩子,我明白你的心思,别急,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必须淡定。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伍韬最大的帮忙,好好工作,韬子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廖文怀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嗯,谢谢廖叔叔。”江夏至流着泪哽咽着。
挂了电话,江夏至擦干眼泪准备回家,刚走到门口,接到了柳婕妤的电话。
江夏至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惊愕地愣在原地,柳婕妤不是被扣在警察局吗,怎么能给自己打电话?会不会是别人用她的手机打过来的?
犹豫了一下,江夏至还是接听了。
“江夏至,你在市区吗?快来接我。”柳婕妤直接问道,语气还是那么霸道。
江夏至一听这声音,还真是如假包换的柳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