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九脉虽然都有自己的饭堂,但年轻的弟子们,都喜欢到山门附近的雅居吃些小吃。这个雅居,是雅峰弟子开的。雅峰的长老,名叫段地雅,在九脉之中排行第二。因此,来到雅居的各脉弟子,才不敢在这里闹事。
此时在雅居的外面,正站着五名身穿白色长衫之人。
“二师兄,这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在这里。”段玄华上前一步,来到一名男子的身侧。这名男子名叫段玄斌,是宁脉的二师兄。段玄斌看起来三十出头,头顶一片光亮。他这个光头,在人群中极为扎眼。
“走,进去看看。”闻言的段玄斌,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后,就迈步走了进去。这个雅居很大,可以同时容纳近百人同时落座。五人一进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呦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隔壁村的狗娃嘛!”五人刚一露面,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在雅居的大厅内响起。这个声音一响起,就引得一片笑声。宁脉弟子闻言,纷纷露出了怒容,死死地盯着刚才说话之人。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来打我啊!”感觉到对方的目光,那个说话之人竟然还敢继续叫嚣。这个叫嚣之人,名叫段玄哲。他是段地寒的十弟子,现在整个寒脉,都由他做主。
“段玄哲,你是不是皮痒了?”见他一副找打的模样,段玄斌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正愁着找不到借口,来修理寒脉的人,没想到一进门,就遇到一个着急送死的。
“哎呦,你怎么知道爷爷我后背痒痒?怎么,你要给爷爷我挠挠吗?”看到他眼中的寒光,段玄哲丝毫不惧,继续大声嘲讽道。
“有本事你就出来!”丢下了一句话,段玄斌就走出了雅居。闻言的段玄哲,明显愣了一下。以往他也挑衅过对方,但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今儿这是怎么了?
“段玄哲,你可别丢了你寒脉的脸啊!”见他迟迟未动,一名男子突然开口说道。
“段玄林,这件事与你无关,你最好给我闭嘴!”转过头的他,怒瞪了说话之人一眼。他口中的段玄林,是雅峰的弟子。
“啧啧啧,不敢去就直说,别在这里呈口舌之快。”他越是如此,段玄林就越要拿话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