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以为是泾都报社的记者?”刘坤得意地说,“之前,我就说捅上去以后,人家准有人下来,你们当时还说不一定。”
“呵呵,这事确实坤子的功劳最大,这是谁也否定不了的。”袁长泰开心地说,“来,来,干了这杯!”袁长泰许久以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好像自从李贺天出事以后,就没有哪一件事情是顺心的,处处碰壁,这次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一回,难道他会如此得意。
“不过也说不定呀,据说,那边对人家记者的话可是硬气得很,那意思就是写了也发不出来,貌似他还说出了主编的名字。”邵大庆倒没有那么乐观。
“是呀,我也听说了,难道他认识《淮江日报》的主编,不会吧?”刘坤也不见了刚才的得意之情,“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的这步棋走了还有什么用呢,岂不是又白忙活了?”
“你们也别太长他的志气,虽说他在应天待过一段时间,但那时候他在那是上学的,你觉得一个学生会认识《淮江日报》的主编吗?”袁长泰不以为然地说。
“老大说得也是,但他会不会请那边帮忙呀?”樊文章边说边把手往东南方向一指。他的这个手势,大家都看得明白,这显然是指李志浩。
“老樊,这个你不需要担心!”邵大庆肯定地说。其他三人听了他的话以后,都是满脸不解之色,期待他的下文。邵大庆喝了一口酒以后,说:“你们想过没有,他如果过去的话怎么说,他总不至于说,今天有记者来我们镇上采访,质疑我们的美食街招投标工作,那不是有不打自招的嫌疑。”
“对,大庆的分析太有道理了。”袁长泰高兴地说,“他和那什么狗.屁的绿盛公司一定有什么猫腻,否则的话,怎么会把这个工程承包给他呢。”
“对,我让人去查过那家公司,大概十来天之前刚刚注册的,给我的感觉,这个公司注册的目的就是为了承建这个工程的。”刘坤说。
“是呀,那我们还有什么担心的呢?来,来,喝酒,今天我们好好地喝个痛快,不醉不归。”袁长泰举杯对其他三人说。听了他的话以后,其他三人深有同感,举起杯来,一口干了。放下酒杯的那一瞬间,邵大庆的脸上不经意间闪过一丝不安,不知所为,但却不由自主。
朱立诚他们散得很早,因为这样的场合注定不会喝太多的酒,毕竟大家的身份悬殊比较大,而华夏的酒桌上如果不喝酒,那结束得自然就早。朱立诚准备上车的时候,曾若涵走过来说:“镇长,你能不能捎带一下晓芸,她家就靠在你那。”
朱立诚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倒是真的不知道谭艳芸的家居然和他住在一起,不过好像确实有几次上班的时候,看见谭艳芸骑个自行车。
朱立诚刚上车,谭艳芸就过来了。朱立诚本以为她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想不到谭艳芸拉开右后的车门,直接就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