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听了他的情况还是很满意的,说实话,谁都不愿意用一个有另外背景的人,哪怕是同一阵营的,也不例外,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可是真理。
柴凯飞就是这样一个例子,老板去泯州的时候,还是把他带过去了,也不知他是怎么沟通的,应该说还是卓有成效的。去泯州以后,离开了柴庆奎的视线,他反而更容易取得李志浩的信任。
这就是人,在思维的最深处总是以自我为中心,非常排外的,哪怕再好的朋友也不例外。
朱立诚看了曾善学一眼问道:“小曾呀,是这样,我刚来,准备选一个秘书,赵主任把你们几个人的资料都送过来了,我看了一下,准备请你先到这来工作一段时间,不知你意下如何?”
“啊?”曾善学下意识的一声惊呼。
刚才他就预感到了今天可能会发生一点什么,当这事从朱立诚的口里说出之时,他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冷静。
自从原先的政协主席退休以后,他对自己的仕途是彻底失去了信心,于是整天无所事事地混日子。通过这几年的耳濡目染,他对眼前的一切,由最初的排斥到如今的随波逐流。
曾善学曾经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努力适应,然而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适应,至少曾善学没有,否则的话,也不会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小科员了。
看了他的表现,朱立诚的心里暗暗一乐,这家伙一定有点乐傻了,于是递了一支烟过去,说道:“怎么,不乐意呀?”
“不是,不是。”曾善学连声否定道。
猛地一抬头,他看见朱立诚递了一支烟过来,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接过香烟,然后连忙掏出打火机,为朱立诚点上火。
曾善学再次坐下来的时候,屁股甚至比原先所占的地方还要小,他想了一下以后,认真说道:“朱市长,我非常乐意为您效劳,只是觉得非常意外,因为前两天就有人说您的秘书已经安排好了,所以……”
说到这以后,曾善学选择了沉默。
既然朱市长让自己做秘书了,那以后便是自家老板了,苏亮在外面信口雌黄,他应该还不知道,所以便大胆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