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诗珞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还记得我爸妈第一见你的时候,之前有个人先把你劫走的,吴天诚!”
经郑诗珞一提醒,朱立诚立即想了起来,就是第一次来应天见岳父母的时候,郑相国用来考验他的那个年青人。
他连忙说道:“你说吴天诚呀,我当然记得了,只不过刚才猛地被你一说,我蒙住了。对了,你怎么知道在这之前,我和他见过面?我好像没有说过吧!”
朱立诚清楚地记得当时郑相国有交代,让他不要把这事告诉郑诗珞,所以他一直对她三缄其口。
他不提这一茬还好一点,说了这话以后,郑诗珞立即咬牙切齿起来,狠狠地说道:“你不说这话还罢了,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要不是天诚哥告诉我,我至今还蒙在鼓里呢,你这家伙真是太过分了。”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灵机一动,连忙说道:“这事你可怪不到我的头上,是你老爸不让我告诉你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违抗他老人家的命令呀!”
郑诗珞其实从吴天诚那早就知道了其中的状况,那才那么说,只不过为了表示一下心中的不满而已,并无真的要兴师问罪的意思。她装作认真沉思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说:“那好吧,既然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不能瞒着我。”
朱立诚听后,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
“嘿嘿,那就好,我量你也不敢。”郑诗珞怪笑着说道,“对了,我听天诚哥说你上次的表现很精彩,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听了她的这话以后,朱立诚立即哭丧着脸说:“还精彩呢,当时,我都被气疯了,搞到最后,这一切居然是你爸安排的,害得我真是有冤无处伸。他老人家还美其名曰,这是对我的考验,真是把我郁闷死了。”
郑诗珞听后,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好一会,才控制住,她想了一下说:“怪不得第二天晚上,让你去见我爸的时候,你畏头畏尾的,还不断地问东问西,想不到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朱立诚见状,狠狠地在她的臀部拍了两下,郑诗珞却不管不顾地继续笑着,仿佛她亲眼目睹了朱立诚的窘状一般。
过了好久以后,她才直起身子,收住笑容,对朱立诚说道:“好老公,你就把当天的事情说给我听听吧!上次我让天诚哥说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愿意说,最后连韩韵姐都帮着我求他,可他就是不肯说。逼到最后,他才说了一句,这事让我问你,说你当时可是把他狠狠损了一顿。快点说呀,求你了!”
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这个韩韵姐一定是吴天诚的夫人了,朱立诚清楚地记得上次告别的时候,吴天诚说过他已经结婚,显然他是怕对方误会他真的对郑诗珞有什么想法,所以才特意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