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谈昕的这个情况,那扣子一定也是在前面了,朱立诚意识到这个情况以后,心里想道,老天爷,你不会这样玩我吧?她的扣子在前面的话,那不是让我直接面对那两座山峰,那可是直接在考验我的意志呀?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都已经作古两千多年了。
思量再三以后,朱立诚觉得只能那么干了。尽管、也许、可能会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但确实不是我想看的,只不过是为了帮对方一个忙而已,而且还是在其本人的再三催促下,才去那么做的。
朱立诚首先把对方的身子正了过来,然后手慢慢地向她胸前的突起伸去。纽扣,对,是纽扣,朱立诚边对自己说,边轻轻地帮对方解开,一颗,两颗,三颗……终于完成了第一个步骤,映入朱立诚眼帘的是一片火红。
朱立诚知道此时到了最为关键的一步,他屏息凝视,慢慢地把手往两座山峰之间伸去。在即将触摸到那抹火红的时候,谈昕突然伸出右手来用力一挥,仿佛想抓住什么东西,朱立诚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她抓了一个正着。
他刚想用力挣脱,谈昕却抓住他的手用力那山峰处摁去,嘴里也大声说道,你快点呀,难受死了!
朱立诚的本意是想尽量不触摸两座山峰,这下可好,在谈昕的帮助下,不光触摸了,还紧紧地握在手中,还好,时间很是短暂。
谈昕可能意识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迅速收回了手。
朱立诚乘此机会,把食指和拇指伸到两座山峰之间,对准那金属扣子用力一挑,嘣的一声,那纽扣应声而开。朱立诚刚准备闭眼,那片雪白已经尽收眼底,让他觉得庆幸的是,两点并没有露出来,仍在两片粉红的遮挡之下。
朱立诚见状,只好把另一张床上的被子拽过来,盖到她的身上,因为她所睡的这张床上,被子正被她死死地压在身下,再想把它抽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做完这些以后,朱立诚看了一眼那电水壶,已经有丝丝水汽往外冒了,估计要开快了。
朱立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刚才是身体上劳累,现在则完全是精神上的,这简直就是精神虐待。
想到这的时候,朱立诚不禁扫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谈昕,头脑里不禁浮现这样一句话:都是你惹的祸!
等水烧开了以后,朱立诚为谈昕倒了一杯放在床头,同时,把刚才写好的字条压在茶杯底下,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朱立诚到大厅埋着头直接走了出去,他看见服务台那还有人在值班呢,不用说,服务员心里是怎么想他的,他心知肚明。她一定认为,他把刚才那醉酒的女人给干嘛干嘛了,现在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