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要看怎么说了。”</p>
衡笑了笑,道:“如果只看现在,我已经死了。”</p>
“但是我魂魄依然活在大道之中。”</p>
“活在大道?”</p>
苏牧一愣。</p>
衡轻笑道:“是。”</p>
“我看你也掌控了一条道?”</p>
苏牧心头微颤,他这都能看出来?</p>
衡没有在乎苏牧的想法,道:“那你应该能感受到,你的这条道,是链接在水之大道上的。”</p>
“而水之大道,又是链接在了另外一条大道上。”</p>
苏牧点头。</p>
在天灵界,他就有这个感觉。</p>
衡拍了拍身前的石桌,招呼苏牧坐下,道:“今日有缘。”</p>
“我给公子一叙大道。”</p>
“想来大世将至,公子这般人物用不了多久就会涉及了。”</p>
“多谢前辈。”</p>
苏牧拱手,衡则是徐徐道:“这个天地,本身由轮回掌控。”</p>
“而混沌开天,轮回长眠。”</p>
“整个世界最初只有一条道,轮回的道。”</p>
“而随着万物繁衍,神魔踏足混沌道,上古逐渐成型。”</p>
“后来,随着修士的出现,妖魔人怪感悟大道,逐渐在轮回大道中,分离出了无数的新道。”</p>
“这些道,构成现在的无数大道。”</p>
“你身体的那一条道,就是从这些大道中又分化出的新道。”</p>
“你可以理解为,轮回的大道是核心。”</p>
“是主脉。”</p>
“本源大道,肉身大道等粗壮的道是支流,而如你体内的这种道,则是支流的分流。”</p>
“但就算是分流,也有机会成长到支流,甚至主脉的程度。”</p>
“所有大道,潜力是相同的。”</p>
衡轻声道:“上古覆灭,就是因为玄门想要开主脉大道,顶替轮回。中古亦然。”</p>
“两次开主脉大道失败,是两个时代终结的根本原因。”</p>
衡抬头,看着苏牧,幽幽道:“苏公子,马上是第三个时代。”</p>
“你想做那开道之人吗?”</p>
苏牧一愣。</p>
什么意思?</p>
开道之人?</p>
别闹了。</p>
苏牧当即摇头,道:“不想。”</p>
衡微顿,道:“哦?”</p>
苏牧当即起身,道:“小子如今只是一名凡人。”</p>
“如前辈所见,一条分流之道都没有掌握,如何说去开拓大道?”</p>
“据晚辈所知,在如今时代,甚至中古时期,连一条支流大道的掌控者都极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