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一直压制这人类，但你居然说是防止我们两败俱伤才出手，我认为这是对我剑尾狐族血脉的一种侮辱！”

似乎是早就知道剑尾青狐会这么说，古树淡漠开口道：

“狐狸，不要心高气傲，你还是好好看看剑歌的指尖吧。”

剑尾青狐高傲的转过头颅，并不以为然，可当它轻蔑的目光扫到林羽的指尖时，它的神情，终于出现了剧烈的变化。

“这...这是灵武的气息？”

村雨剑气已经随着阿鼻道之心的跳动蓄势，无形的剑气夹杂着的杀意在林羽的指尖环绕，如同九幽之下的寒冰。

剑尾青狐试探性的用感知想要去了解这灵武的气息，可有那么一瞬之间，它居然想起了自己经历过的最痛苦的一件事。

漫天血雨的场景，如冬雪般颜色的刀刃，一杆太刀虚影从剑尾青狐的眼前一闪而过，等到它反应过来的时候，剑尾青狐已经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恐怖的剑意！刚才的场景是什么？”剑尾青狐只觉得自己脸颊处有液体划过，就那么一瞬，它居然在不经意之间留下了眼泪。

“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这剑意为什么会让我这么痛苦？”

飞剑落在了地上，剑尾青狐捂住胸口，它再次看向林羽时，高傲的神情再也不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敬畏。

古树作为曾经的天道，当村雨剑气出现的时候，它就看出了一些端倪。

“明明得到了灵武的认可，你却把它拒之千里，剑歌，你也真的算得上是有史以来第一人了啊。”古树的声音带着些许玩味。

林羽扭了扭脖子，打了个响指后，剑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与它，三观不同。”

“就如我埋葬在心里的那个人，终究是有缘无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