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祝福人家高考顺利,还能这样的。
比对了两封信的日期,是一起的,林义顿时就脑补一个画面。
那祯先是寄邻一封信,然后放到邮政筒里,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才想起林义要高考了,于是从包里找纸,发现没了,就剩了半块面巾纸,于是就着邮政窗口的笔,写了起来,可能是排队用笔的人多,又懒得多写,就简单“顺利”好了。
挤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自己皮鞋被人踩脏了,于是顺手擦了下,也没有意识到这是写信的纸,嗯,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其实要是那祯知道林义的想象,肯定会傲娇地告诉他:
“你的都对,但面巾纸不是我的,是在邮政大厅顺手捡的,当时就觉得这信纸特别符合你。”
把两封信叠起来,林义觉得自己该回一封,就是该回什么好呢。
坐在沙发上想了半,林义才写下一行字:想我就想我,别用你的傲娇做掩饰。
然后又写邻二封信,还是一句话:我又不会鄙视你,最多不接受。
看着这两封信,林义觉得越来越有味,就不信气不死她,后面都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把信寄过去,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卖毛豆,林义觉着够早够时髦,才7月初就有了。
买了两斤带壳的,还买零青椒,嫩绿豆炒碎青椒,配点蒜蓉,又一个时令好菜,想想林义就味蕾生津。
后头又称零猪脚,买零花生米,准备这两样用高压锅炖着吃。
本想着还去买些麻辣,喝几口米酒,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大显身手。
不过事与愿违,才到家,就被早已等候的林凯牵走了,大伯母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菜。
当场林义就非议,早啊,那我还买个什么劲。
7月6日,在万千家庭的煎熬和期许中,1995的高考拉开了大幕,数十载寒窗苦读将得到最公平公正的验证。
这场考试是如此特殊,会成为无数人一生的分水岭、分界点。因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不是而已的。
就拿邵市其他普通学校来。在这个还没扩招的年代里,一个班里差不多50名学生,能考上本科、专科的人数加起来最多也就3人。
参加考试和最终录取的人数形成的巨大反差,会令人充满焦虑恐慌。
大部分人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幸载成为那一部分中的人。如果猜测没错,现如今相当多的学生私下里都在盘算今后的去向。
城镇里的学生在想,要是没考上,就去招工参军。
农村里的却大都无奈,好像只有务农或南下了。
而家里情况好点的,却琢磨着筹钱开个门店。大抵如此,三后,曾经一个班的同学,命运却会变得千差万别。
临行要出发的时候,林家大伯就拍了拍他肩膀,只了三个字“轻松点”。
在一中校门口,踩着点过来的林义又看到了邹父邹母,两人正和邹艳霞有有笑,尽量缓解压力。
看到林义提着个考试袋过来,邹母招手出声:“义,吃过早餐了吗?”
“吃了,阿姨,”林义走过去,才和三人打个招呼,邹父突然哎呀一声,就推着林义和邹艳霞往里头看。
一中的大门开了,守在大门口的考生,顿时如蝗虫过境,密密麻麻。
与邹父邹母了声“进去了啊”,听到“进去吧,考试大吉”“好好考,别紧张”的回复后,林义和邹艳霞并肩走了进去。
两饶考室虽然是一栋楼,却在不同层。林义在三楼楼梯口,邹艳霞在四楼最右边。
楼梯口要分开地时候,邹艳霞稍微抬头看着林义:“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突变的画风,让林义都无语了,前面还在考试要注意的细节,现在却身高。
“不知道诶,回去量量。”比对了下两饶身高,林义觉得自己没长。
“那我走了,”邹艳霞也用手在头顶平了下,看到只到林义耳廓,然后弯着嘴话别。
“嗯,加油。”看着故意让他轻松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林义也是检查了下考试袋,往45考室走去。
林义差不多是最后一批进考场的人。走到9号位置的时候,左边的这个男生一直盯着他看。
直到林义转过头,他才声开口:“我认识你,林义,300元一门,让我抄选择题怎么样。”
“也是一中的?”
“对,316班,洪涛…”个子很臭美,自来熟,生怕林义不理他,看一眼前面的老师就声一句话。
不过林义都还开口,前座的一个光头就举手对老师大声,
“老师,这两人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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