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知记得自己的任务是跟周炳文道歉,但现在让他怎么说?他拉不下这个脸,于是他就这么抱着还发疼的腿,干看着大变样的周炳文,看着看着他突然发现这家伙长得还蛮好看的,也不知道那天为什么要那么打扮,他脖子很是纤长,又白得很,紧紧的埋在了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衣领口里,像一截白笋……领口处那微微外凸的喉结,圆润小巧的一点,竟然有点性感……
再然后许新知的眼就被一个黑影挡住了,他立即就愤怒了,放下还抱着的腿站起来去看谁这么胆肥敢挡在他面前。
呃……
是施安湳……
许新知脸上的肌肉全僵住了。
然而对方根本不甩他,领着周炳文和唐乐游就走了。
“喂!”许新知很是不服气,恨得牙痒痒,偏偏在这种场合他根本无法拿他们怎么样。
那三个人是彻底把他无视了,很快就消失在了拥挤的人群里。
许新知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捏紧拳头暗自决定下次绝对要找回场子。
……
这边施安湳带着唐乐游和周炳文来到了大厅的一个罗马柱回廊的小角落。
“不用怕他,他爸爸应该教训过他了,他不敢再对你怎么样了。”施安湳说。
“真的吗?”周炳文其实这段时间都在担心,毕竟他打听过许新知后就知道他那天说的不是假话,一直等着他找上门的时刻,他甚至在心里模拟过好多次见到许新知该怎么办的场景。结果一天天过去,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
施安湳点点头:“我想他这次应该是来跟你道歉的,只是开不了口。”
“道歉?”周炳文根本不敢相信许新知那么张狂的一个人会跟他道歉。
唐乐游反而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爸爸教训过他了,还要跟炳文哥道歉?”
“听说的。”施安湳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