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今天,他才再一次听到了黄四郎这个名字,但是凭借秦琼说了两句话就能猜出来是黄四郎,显然这些年他根本就没放下。特别是听到黄四郎现在生存状况的时候,更是全身都在发抖。
苏白就安静的听着程咬金给他讲黄四郎的故事,也不去打扰,也不去评价。长辈的事情,不是小辈能去评价的,自己也不是当事人,也没有说话的资格。
程咬金抓起酒坛就往嘴里灌去,任凭溅出来的酒液顺着脖颈流淌而下,一坛酒足足有三斤,就这样被他全部喝到了肚子里去,酒坛随手扔到了一旁的地面上,一声脆响过后,再无动静。
程咬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随手解下腰间的一块令牌甩给苏白道:“明天拿着我的令牌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便走,福伯紧忙在身后伺候着。
苏白一笑,捡起令牌,也晃晃悠悠的往程府外走去,这酒不能多喝,有些上头。
第二日一早,苏白一个护卫都没带,就让王朗赶着马车,向秦府而去,在秦府和秦家父子一起吃过了早饭,秦琼和苏白一起,前往黄四郎上工的地方。
秦琼的眼神不经意的扫过苏白的腰间,看清楚令牌后不由轻笑出声道:“他给你的?”,苏白点点头道:“程伯伯昨晚给我的”。秦琼笑道:“我就知道知节还放不下他,他昨天听我说了四郎现在的情况,也是于心不忍,想要你帮帮四郎啊”
苏白正色道:“其实程伯伯是想让黄先生帮我才是!”,秦琼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倒是会给他找台阶下”。
马车最后在东市停了下来,作为长安最大的两座市场之一,东西的热闹不是用语言就能表达清楚的,各色的货物,各国的商人奴隶在这里都能看得见。
秦琼个看都没看这些,带着苏白下了马车,径直的往一个胡同走去,在外面还能看见胡同口有几位穿着破衣服的汉子,他们,就是这座市场的力工,黄四郎,就在他们其中。
明天回家,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