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音的目光凌厉的射过去,似乎想要透过这副躯壳,穿透她的灵魂。
“好,你说说看。”
既然她今天愿意开口,就让她说个痛快。
言多必失,就怕她跟之前一样,什么都不说。
慕思佳后背闲适的靠着椅子,丝毫没有一个嫌疑犯的窘迫和自觉。
“你们手里根本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如果我想走出酒店,恐怕榕城二三流的律师都可以办到,对吧?”
话音刚落,谢天音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平复,换上镇定自若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为什么不想办法让自己脱困呢?”
“因为,游戏结束了。我这么多年活着的意义,也结束了。我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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