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句狠话,杜玲玉直奔楼上卧室,收拾了一只小行李箱,驱车离开别墅。
后视镜里,看着那座住了十几年的白色房屋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她的眼泪无声的落下来。
这座别墅里,她仿佛看见了当年刚刚成婚的自己,看到儿子刚出生的那会景象。
少年夫妻,一路走来,却是分道扬镳,反目成仇。
一个好好的家,就被他们彼此的贪欲给毁灭了。
娘家人早些年已经移民,她名下几处房产都出租或装修中。
在市区的街道上转了几圈,她找了一家酒店下榻。
好巧不巧的,正是童安安她们三人暂时安置的酒店。
杜玲玉拿房卡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只拧开了卧室床头的台灯。
没有洗漱,也没心思进食,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放着儿子相片的摆台,放在胸口,心如刀绞。
“兰兆基,童安安,你们既然不留余地,也别怪我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