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始无终

他陆言的缩地成寸那是闹着玩的？还别说是归海潮这么个大乘巅峰了，就算是弄个初阶地仙来，能不能在速度上胜过他还两说呢。

“你到底要盯我到什么时候啊？我知道我长的好看，但你也不好这么直白吧？”陆言看着归海潮还是一副眼珠子快掉出来的样子，忍不住说了他一声。

“呸！不要脸皮，也不知道照照镜子去。”归海潮脸蛋儿又是一红，啐了陆言一口。

陆言如今都有点适应这个小伪娘的娇嗔模样了，摆摆手：“继续走吧，往上还有好一大段路呢。”

说完他抬脚就走，这一回倒是变成了陆言在前，归海潮在后了。

如果陆言真的是想全力赶路的话，那么将归海潮甩个无影无踪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毕竟不好那么干，再说了，陆言也对归海潮的灵魂攻击手段很有兴趣，于是索性放慢了速度和他一起走。

“你这身法…是从哪里学的？叫做什么？”归海潮盯住陆言的身体，尤其是双脚的移动方式。

但看了半天就是没能看出半点门道来，最终还是忍不住直接发问了。

“你想学啊？不教。”陆言撇撇嘴。

归海潮大怒：“谁，谁想学了！恩，那，我就是想问问你这手叫做什么啊。”

“缩地成寸。”

“哦，那原理是啥呀？”

“这个啊？这可牵扯到许多东西了，首先，你知道啥叫空间波函数不？”

“波，波函数？”

“切，没文化真可怕，连这都不懂得，那你听我给你讲啊，咱们就先从最简单的空间解析几何学开始说起，话说这…”

半小时之后，归海潮一双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已经变成蚊香的形状了，他已经彻底被陆言给说懵圈了。

就这么会功夫，陆言从解析几何给他一直讲到高等数学，空间函数坍缩，超弦理论和量子力学等等等等。

归海潮哪听过这些玩意儿啊，这和他平时学的那就不是一个系统的好吗？

而且作为能够看穿人态度的灵魂修士，他还偏偏能够确定陆言这并不是在顺口胡诌，说出来的话都是成系统，有根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