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红尘闻言心中就是一惊，小辈？他好歹也是高阶地仙好吧？能够叫他小辈，那么这糟老头子的修为……莫非是巅峰地仙？

也不能怪蒋红尘这么想，古域之中巅峰地仙十分罕见是没错，只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倾天都郊外啊！

倾天都可是整个古域的心脏，无论是谁，也不敢说就能对倾天都有着最最深刻的了解，知道这里一共有多少高手强者了。

所以要说在古域其他地方撞上巅峰地仙不容易，那么在倾天都，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蒋红尘看着老头子心中打鼓，他本就生性谨慎，如今更是不敢轻易造次，双手抱拳道：“打扰前辈静修真是我的不是，在此对前辈致歉了。”

“哼！”

陆言把架子端得十足十，拿捏着腔调假装十分不耐烦的样子道：“道歉也不用了，没事的话快快滚开！少来打扰老子修炼。”

“前辈见谅，晚辈其实是在追踪一名仇家，这才来到前辈的清修之处，不知道前辈是否见过一名女子？”

说这话的时候蒋红尘双眼死死盯住陆言，连他的一丝细微表情都不错过，只等他的回答！

以蒋红尘看来，韩雨晴绝对就在这老头背后的山洞之中！如果老头真的是不惧怕自己的高手，那么自然不会对自己有任何隐瞒，表情上也不会出现丝毫破绽！

然而他还真就看见老头脸上纹丝不动的样子。

别说是表情了，就连他的皱纹都没有任何轻微的波动，还真特么够淡定的啊！

而事实上呢？

事实上陆言都特么快尿了……

他真没想到蒋红尘的追踪技巧这么强悍，居然已经能够确定韩雨晴就在洞中了，之前盘算的将他吓走已经是行不通的了。

不过他也不至于从表情上露出破绽来，毕竟他带着人皮面具呢，只要他自己不想，那么面具上的表情就会一直是凝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