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楚楚，当年的事情真的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绝对不会皱一下眉。”伏励飞说完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看到他这个样子，风楚楚不但没有觉得解恨，反而充满怒火，她不顾一切，冲着伏励飞尖叫，“你以为一声对不起就可以了事吗？当年，你跟风白莲，在我的面前，杀了我妈妈。逼得我远走他乡，我在国外举目无亲，有一顿没一顿，差点就死在外面，还有我的孩子，我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当初如果不是你跟风白莲，合伙来欺骗我，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这一切一切就不会发生。”

她的歇斯底里，她的疯狂，她的大喊大叫，都没有办法表达出她所有的愤怒。

这些陈年往事，一直压着她的心里，像是一座座的大山。她这些年，负重前行，可想而知有多么辛苦，有多么艰难，难受，痛苦。

伏励飞没说话，大家都没说话，房间里很沉默，只有她哭泣的声音。

这时，秦念瑾站起来，走到她身后。他那个表情很奇怪，心疼，懊恼，生气……

种种复杂的情绪，装在他的眼眸里，让人看了心悸。

最终，所有的都只化作一声叹息。

他弯下腰来，将她整个人纳入自己的怀里。

风楚楚没有反应，不停张着嘴巴，眼泪晕开了她的妆容，变成嘴悲伤的印记。

“对不起。”秦念瑾的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化作这三个字。

他抱起僵硬的风楚楚，走向沙发。

轻柔的动作，像是对待极其易碎的宝贝。他默不作声，轻轻拍打风楚楚的背，那是哄孩子的姿势，以前他是拿来对付两个孩子的。

两个孩子看着他们的风老师这么难过，也跟着掉眼泪，他们手拉着手，想过去安慰一二。

被还不死心的风白莲拦下，这回她是想让两个孩子帮她求情，还打出亲情牌。

“丞丞，童童，你们不想没有了妈妈对不对。快，跟爹地说。“风白莲伸手要抓。

秦雨童躲得快，所以没有被碰到，但秦丞丞就没有这么好运气，手腕都快要被风白莲的力气给捏碎。他苦着一张脸，用力甩着手臂。

“你放开我，很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