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是她跟你长得像。”

“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小，风楚楚没听清。

看他克制的眼神，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又想打马虎眼，这回可不行，你赶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是别人的替身不成？”

“不是。”冷静如斯的他，不敢看风楚楚的眼睛。

虽然他的举动非常克制，也很不明显，但对于观察力向来敏锐，且常年浸淫在刺绣行业，早就练出一双火眼金睛的风楚楚来说，还是捕捉到一星半点。

便足够她内心充满好奇，疑惑开口：“你真的有事瞒着我，你喜欢那个阿朱？”

看着她有点生气想要冒火的眼睛，秦念瑾拉起她的手，放置在心口，紧抿着嘴，一双眼眸虽然不算是深情款款，但也深邃无比，像是旋涡要把她吸进去。

风楚楚大概读懂他的意思，他是在说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的心就只有这么大，装不下别人。

“那你说个所以然，之前那个什么司丽娜也是，跟我有几分相似，现在这个阿朱也是，你说到底还有多少个跟我相似的。”她生气握掌成拳，捶了捶他的胸膛。

经她这么一说，秦念瑾倒是有种恍然醒悟的感觉，因为他从未关注过这件事，现在想来他的人生一直都在收到怀里人儿的影响。

可有些事情，他现在不能说，没有十足的把握，怕她会承受不了真相的后果。

讲完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风楚楚抬起头，被他此刻的眼神吓一跳。

“你怎么了？”她举起手，轻轻拂过他的眼帘。

虽然现在恢复了正常，但刚才一闪而过的沉痛，她是不会看错。

“要是回答让你难受的话，那别说，反正我相信你。”

秦念瑾紧抿着嘴角，加重搂着她的力道，默默在心里说：“对不起，但我不能冒险。”

……

虞艺鸣被凌七带走，但他强烈要求再见秦念瑾一次，以死相逼，说了一些话，让凌七不得不冒着风险拨打秦念瑾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