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地面当场就给老妈子赠送了一道道红印子，手臂也被磨破。

“哎哟！”老妈子痛苦叫喊，冲着有人来往的小巷子口，“来人啊，有人杀人啦，救命！”

现在的好心人还是挺多，一听到她这么叫法，已经有一两个人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哟，有人跌倒啦。”路人甲大喊。

赶紧冲过去，要把老妈子扶起。

老妈子一面说谢谢，一面指着风楚楚，哭诉：“就是她，推得我。你们看看，我都一把年纪，她下手还这么狠，看看这些伤痕。”

大家看到老妈子那些破皮的地方，看着风楚楚的眼神也变得怪异。

“不是！”风楚楚冷哼，“是她先打我，我是正当防卫。”

接着，她也把被刮伤的脸露出来，“她还骂人，骂得很难听。”

“你胡说，你比我年轻，看起来力气就是比我大的样子。我怎么打的你，你休得污蔑我。”老妈子的嗓门可真大，整条巷子估计都听到。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老妈子就更加兴奋，好像找到了新的整治风楚楚的法子。

人们一般很容易受外观存在条件影响，按照常理来判断，却是老妈子这么一个年纪的人，跟风楚楚比起来没有优势。

所以听完那些话，人们都开始纷纷谴责风楚楚。

说她不懂得尊重人，说她没有教养，说她不配做人，欺负老人。

“你们说够了吗？”她忍着忍着，就爆发了。

一顿怒吼，把那些碎碎念的给震住。

“你们看到是我先动的手吗？”她冷声反问。

没人出声，老妈子见状，又是哇一声大哭出来。

有些容易心软，产生同情的，又站出来。有去安慰老妈子，也有继续指责风楚楚，“我们有眼睛看，这位大婶看起来都快六十，怎么打得过你？”

“谁说我六十？！”老妈子突然停下假哭，瞪着眼睛。

那位说话的女孩子都被吓一跳，不知道该说啥了。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