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马先生未曾发家之前是个小混混,发家之后身上还带了点儿匪气,说话更是如此。
“马总,挡道儿了。”一个身着暗沉西装的中年男人推开马总,挤到了云清陵跟前,伸手道:“云大师,许久不见,您好啊?”
云清陵伸出手与之握了一瞬,“还好,要是没人给我找事儿就更好了。”
“哈哈哈,谁敢找您的事儿啊?您说,我司某人第一个不放过他。”司先生从外表看儒雅非常,眼里闪烁着精光与杀意却是做不得假的。
“就是,谁敢找您的麻烦,那是嫌活的太舒坦了。”
“云大师请坐,咱们坐下再说。”
“对对对,云大师先坐。”
一行人重新落座,荷官继续发牌,这一次多发了云清陵的牌。他们玩的也不是多复杂的牌型,就是斗牛而已,玩乐一下,正经事儿是等人。
云清陵翻拍一看,登时不知说什么好了,“二八十,一点。”两张牛牌是k和a,这才是日了狗了,一扭擦肩而过。
“哈哈哈。”
“云大师的手气不咋好啊!”司先生乐不可支,反派一看,八点,“来来来,没牛就我净赚。”
其他人一一反派,还真没牛,八点算是最大的;司先生一个人独赢,乐开了花。他们都不差这点儿钱,但是,赢了总是值得高兴的。
牌过三巡,其中一个身着白色休闲服的中年商人开了口,“云大师,之前您说有人让人不舒坦,不知谁何人?”
这话一出,另外几名大佬也看了过来,但是,他们手中翻拍的动作并未停下。
云清陵也是如此,翻拍道:“不过是些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