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帝打开翻了翻，胤禛的字认真严谨，跟他的人一样；看两眼就没了兴致，“老四有心了，这份佛经倒是颇为合朕的心意。”

“合皇阿玛心意就好。”胤禛绷着脸，对于这份夸赞并未放在心上；太子献礼时前面两位哥哥献礼就能看得出来，康熙帝对太子的偏心一如既往。

皇太后笑容慈爱，“哀家也来看看乌灵珠的大作。”拉开匣子，从里面取出了画卷，也就乌灵珠还惦记着哀家，其他几个孙媳妇都没想到这上头来；宫里这些人私底下议论她偏爱乌灵珠，可能怪她吗？看看乌灵珠多贴心，其他几个孙媳妇又如何？人就是不能比。

画卷慢慢展开，先看到的是功德金光，皇太后继续往下看，越看越吃惊；抬头去看乌灵珠，“老四家的，这份画作是你所著？”

“正是，皇玛麽，孙儿亲眼目睹。”胤禛代为回应，“儿臣看到时也大为吃惊。”

“确实让人震惊。”皇太后将画卷一端落在怀里，手掌从画卷边缘抚过；里面她是不敢去抚摸的，太像了，与这世上的所画的辛饶世尊都不一样，却能抓住人心。若是抚摸上去，那就是亵渎。

康熙帝和一众大臣好奇的也想看，太子直郡王三贝勒齐齐望着皇太后。

“皇额娘，也让儿子看看？”康熙帝忍不住先出了声，在这里也只有康熙帝能说得上话。

皇太后回头一笑，将画卷拿给了康熙，“皇帝也看，哀家还没见过如此传神的画作；辛饶世尊的神韵都被刻画出来了，哀家一看画作便觉神宁其静。”

康熙帝拿过去一瞄，倒吸一口凉气，“皇额娘所言甚是。”抬起眼睑，问道：“老四家的，这，真是你所出？”

“回皇阿玛的话，确实是儿媳所画。”乌灵珠微微蹲身，如实回话。

康熙帝陡然想起暗卫递上来的消息，当年的老四媳妇何等年幼，便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骑射武艺更是上上层；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曾见老四家有动静，他都快忘了。

“你很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