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殊,你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有些事情,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她的话中蕴含着直白的警告,紫殊哪里听不出。可天魔的事情,非同一般。如今的郁意,与天魔相比,就犹如蜉蝣不可撼树,蝼蚁不可震天。
看不见未来的合作,紫殊不敢轻易交托信任。
她不语,郁意也就起身了,临出门之际,“百年大比在即,紫殊,你的时间不多了。”
若是她此次仍旧选择漠视,那郁意就得弃了她了。
一个没有任何道义可言的盟友,郁意要不起。
紫殊听出了她言语之中的警告,看着对方离去,她久久不语……
离开的郁意神色不变,回去正好遇到宴清河,后者一看郁意这般,笑着问道:“怎么了?看上去气呼呼的。”
郁意:“……我没有生气。”
宴清河耸肩,“是,你脸上没有带出来,可我能感受得到,你生气了。”他本来要走,见她这样,反倒是不急着走了。
将她拉着坐下,他问道:“阿意有没有心情和我说说,给我个机会让我也好好开导开导你。”
对上宴清河的笑脸,郁意泄气,“我是生气了。”
然后,将与紫殊的谈话说了一遍,搞不明白一点。
“她明知道夏守玉是被天魔的人带走的,她却对此闭口不提。明知我想打听这方面的消息,可她如今是连条件都不提了,看样子是下定决心要做一个哑巴了。”
宴清河捋顺思路,“她说自己的先辈是被神域流亡之人。能被流亡的,定是犯了大错的。对于大人物而言,说是流亡,其实就是灭口。这样的背景下,紫殊的先辈还能活下来,本事不小。可本事再大,后背也只能龟缩在此。可见,神域对他们而言,是顶顶危险的。”
“紫殊如果因此舍了夏守玉,不是她不爱他了,只可能是紫殊还有需要保护的人。”
郁意凝思,“族人?紫殊还有同族。”
紫殊是哪个位面的?
元和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