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祈恬不说话，祈计杭隐约猜出来什么，没有再接着问下去。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祈恬对着电话里的祈计杭，说道：“哥，我跟她在一起了。”

“余生，我想让她陪着我走下去。”

电话那边再次陷入沉默，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祈恬听到祈计杭低哑的声音，他说道：“甜甜，对不起。”

祈恬敛了下眉，抿了抿唇回道：“哥，这话下次你对她说吧。”

就在祈恬即将挂断电话的时候，祈计杭的声音提高了不少，他问道：“甜甜，那个，哥问你件事，可以吗？”

祈恬说道：“什么事？”

“你为什么一定要非她不可呢？”祈计杭声音透着几分疑虑，“她到底哪儿好了？”

“她哪儿都好！”祈恬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不容辩驳的坚决。

祈计杭无声的笑了笑，声音有些怀念的说道：“我记得你七年前，也是这样回答我的，一个字都没有变。”

祈恬瞳孔一缩，脱口而出道：“我七年前也说过？”

祈计杭应了一声，突然响起祈恬失忆了不记得过去的记忆，他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说道：“对啊，七年前我第一次撞破你跟卓舒的时候，当时你朝着我发了好大的一通火，事后你也是对着我说了刚才那番话。”

“什么话？”祈恬声音有些发颤，她猛地发现一直以来，她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你跟我说，余生你都想让她陪你走下来。当时我问你，她哪儿好，竟然让我家可爱乖巧的甜甜，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

祈恬喉咙有些酸涩，心底的情绪也一并涌了上来。

祈恬：“我是怎么说的？”

祈计杭：“当时你很认真的告诉我，说她哪儿都好。”

挂断祈计杭的电话后，祈恬抬起头看向卓舒，一动不动的望着她，眸底情绪很复杂，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