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她瞥了她一眼。
帝若歌立刻不说话了,半响,撇撇小嘴:“我看她全身上下都不对劲,所以就想搜下她身上有什么东西。”
萧枫雪扬眉,看了一眼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和散落在旁的背包。
“那搜出什么没有?”
帝若歌摇摇头,又点点头。
“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什么啦,她好穷酸哦!背包里什么奇怪的都没有!”她皱了皱小鼻子,跟萧枫雪抱怨,“搜了半天只找到个小笛子,看起来特殊一些。”
“笛子?”
帝若歌也不藏着,从兜里摸出来。
“喏,就是这个!”
萧枫雪接过手瞧了瞧,目光落在上边刻着的蛇头上,微微一凝。
抬头看了一眼帝凉寻。
帝凉寻眸子深沉,刀削般的脸庞满是冰冷:“这东西……很诡异。”
“而且……正常人怎么会在笛子上刻这么个图案?还是个女的……”
蛇这种动物。
总会让人联想到阴冷阴森和冷血无情。
鲜少有女孩子会喜欢。
萧枫雪虽然没什么感觉,但也欣赏不来那滑腻腻凉飕飕的外表。
曾经很多年都活在冰冷中的她,更喜欢有温度的东西。
帝若歌抱着她的腿,抬起头抱怨:“妈咪,更可恶的是,这笛子根本吹不响!”
“这样?”萧枫雪眼中划过精光,“那就奇怪了。”
“就是啊!”
看她一直没把笛子还给她,帝若歌急了,探手上去拿。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她的战利品。
萧枫雪扬眉;“你喜欢这笛子?”
她立刻说:“嗯,我拿到就是我的!妈咪你跟爹地不许抢!”
萧枫雪就无奈笑了笑:“好好好,给你,好好收着。”
帝若歌拿了笛子立刻揣兜里,接着看向地上的女人:“那这个白莲花怎么办?”
“给她下了多重的药?”萧枫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