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十分的蔚蓝,洁白的云朵缓缓的漂浮过树梢,可是一头羽毛漆黑的乌鸦却发出难听的叫声,一下落在了一根横木上。
“愿主宽恕你的灵魂!”宫廷牧师站在无旗帜兄弟会俘虏的面前,这个可怜的人脖子上套着大拇指粗的亚麻绳索,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脚下踩着一个空木桶。
“呜呜呜。”俘虏的脸上露出凄苦的表情,他头顶上的乌鸦传来了鸣叫声,就像是在询问为何还没有开餐一般。
“你还有什么临终遗言吗?”宫廷牧师举起手中的十字架,对俘虏询问道。
“我,我”这名俘虏只是个来自偏远乡村的农夫,原本以为一场冒险可以让他摆脱贫穷的生活,但没想到最终的结局却是绞刑架。
“看来他没有什么要说的。”宫廷牧师摇了摇头,一旁行刑的刽子手上前将脚放在空木桶上。
“我~~。”俘虏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当空木桶被刽子手踢翻之后,他的脚踏空,亚麻绳索立即勒紧了脖子,身体的重量把他的颈部骨节拉断裂。
“咔吧~~。”清脆的一声响过,俘虏在半空中的脚狠狠的蹬了几下,便一动不动,就像个破布娃娃般随着绳索摆动着。
“噢~~。”城堡中围观的人都发出了惊呼声,没有娱乐节目比看一个人的生命结束更刺激的了,而接下来还有四五个这样的节目。
“上帝,上帝救救我。”在绞刑架下跪在的无旗帜兄弟会俘虏们,他们各个面色苍白,看着自己的同伴被绞死,尸体挂在一根横木上,这种恐惧只有亲身经历者才懂得,而当宫廷牧师看向下方的时候,有一名俘虏被推了上去,他大喊大叫着,可是围观的人不仅没有同情,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阿格妮丝夫人面色凝重的看着窗户外,正对着她的窗户口,鲁道夫竟然在绞死犯人,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也是一种警告,看着悬挂着的尸体,阿格妮丝夫人不由握紧了拳头。
“我,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不是还有密道吗?”可是凯特里西完全被吓破了胆,他抓住阿格妮丝夫人的袖子,对自己的母亲苦苦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