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伙计收了银子,还嘟囔:“真是个怪人,来白白打了半天工不说,还给咱们付钱,真是没见过这样式的人。”
乡村小道越走越窄,灵马不能通行了,不然就得踩到人家的庄稼。
三人便各自叮嘱自己的灵马去玩耍,注意不要踩到庄稼即可,灵马希律律长嘶一声,掉转头,朝远处跑去。
田埂窄得吓人,别看那妇人健步如飞的,他们三人走在上面还得注意不要崴了脚才行。
进了村儿,家家户户门头新贴的沾血的鸡毛便鲜亮亮撞进眼底。
啧啧啧,这个村儿的邪祟闹得厉害呀,要不然也不会整个村都贴上这种辟邪之物。
雄鸡一叫天下白,雄鸡之血至阳至刚,确实可以破邪,但也得看那邪是什么级别的,太厉害的,就连鸡脖子都能给拧断了,自然不会怕这一点鸡血了。
妇人把三人直接领进了村长家里。
村长正坐在屋檐下吧嗒吧嗒抽旱烟,看到妇人带了人回来,立刻吐了烟,丢了烟杆就迎上前来,他理了好一阵衣服,才局促地站在三人面前。
“狗娃媳妇,这三位是……”
村长每天都派不少人去各条路上等仙人,等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等到,这会子仙人来了,他反而不太敢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