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染成天水碧,有些人不需要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终于为那一身江南烟雨覆了天下,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那就是你-苏岩。”嫚油糖。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给你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来吧战斗。
“你有点像天上的月亮,也像那闪烁的星星,可惜我不是诗人,否则,当写一万首诗来形容你的帅。”anoi。
一系列的彩虹屁,苏岩和允儿看的时候,说真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另外,自从媒体报道后,他也莫名接到了许多电话,都是些只有一面之缘的明星,表示祝贺之后,委婉地表示自己到时候没啥事。
这点更让苏岩头疼,这第一次结婚,实在没经验,谁该请,谁不该请,心里没数,于是,专程把黄雷,老王请了过来,然后赤赤正好在榕城也没事,帮忙当了回司机。
苏岩的社交他们基本都门清,对于人情世故也比自己更懂,
老爸这里也知道会来客人,早早地就让媳妇出去多买点菜,中午在家吃饭,自己亲自下厨,味道好,还卫生。
而且要谈事,少不了泡泡茶什么的,在家里也方便一些。
“哎哟,看不出来,允儿都会我们这里的功夫茶了,还挺熟练。”赤赤在参观完新家之后,坐了下来,看着煞有介事在那烫着茶具的允儿感叹。
“你老实点坐在边上就行,别吵。”黄雷拉了他一把。
老王则是带着眼镜,手里拿着笔,准备开始记录。
“所以,十一老家这场酒席,有多少人?”他抬头问道。
“恩,这里大多都是亲戚,还有就是父母的朋友,大概是十备三,农村嘛,一张请帖一家人过来很正常,我小时候也经常跟他们一起和喜酒来着。”
“那你的同学呢,比如大学舍友这些。”
“大多都没怎么联系,我在上学的时候,性格比较内向,毕业这么久了,大多都断了联系,不过...”
这么多年朋友同事,当年苏岩在闽江卫视当小弟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黄雷他们也有所了解,是个内向的人,后来大概也是开窍了,比别人晚了几年。
记“不过什么?”
“就是算我成名之后吧,倒是有陆续接到一些个同学的邀请,比如结婚时,或是聚会,我都是送上礼金,人没去,太多年没联系,不晓得怎么和他们接触。”
“那就别请了呗,反正又不熟,到时候人来了,认不出,多尴尬。”赤赤在那剥着花生喝着茶,很是惬意。
“赤赤说的没错。”黄雷看了他一眼:“要是普通人,又是好友,那肯定得发张帖子,你这情况,是没啥感情,关系不大。”
“行,我明白了,那就按你说的办。”苏岩点点头。
“你们这儿有啥习俗没,就是结婚的时候比较特别的伊始之类的。”老王抬头问。
“原本,是需要接亲的,就是婚礼的车队到很早就要到新娘家里,在那吃顿早饭,那伴娘或者亲戚会为难男方家人,不开门或者别的,不过允儿是韩国人,就不太讲究这个,再说,我俩都住一起,不存在娘家,我岳父他们过几天也就到了。”
赤赤拍了拍手掌,对着一脸好奇的允儿:“你想不想试试?”
“好诶,听着挺好玩的样子。”允儿点点头。
苏岩默默地斜了他一眼,赤赤当做没看见。
“那好办,到时候车队直接在外头巡一圈再回来,你就乖乖等在家里,诶,伴娘是谁?”
“我的成员们。”
“都来吗?”
“对!”
“我觉得你需要一位华夏的伴娘,要不都不懂流程,迷迷糊糊的开了门咋办。”
黄雷和老王在那笑着看热闹,婚礼嘛,多点花样,也是不错。
“要不喊蒂洛儿?我就和她比较熟悉。”允儿问。
“我看行,那就这么定了。”
两人还在那击掌,苏岩头皮有些发麻,感觉那天不会太好过啊。
“那其他基本就没啥了,你老家的婚宴就以父母方面为主就好,伴郎选好了吗?”黄雷喝了口茶。
“恩,老胡,林更新,肖南远,牧木,彭于晏,赤赤,范启峰,王扬扬,现在估计得再找一个了。”
老王好奇:“陈赤赤为什么在里面?”
“王总,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凭啥我就能但伴郎了。”说着楼上苏岩的肩膀,被对方嫌弃地拨开后也不尴尬:“就凭我俩的关系,那不是很正常啊。”
“我结婚的时候,好像只有没结婚的才能当伴郎或者伴娘诶。”黄雷回忆道。
“你那都是老黄历了!多多都多大了。”赤赤不在乎的摆摆手:“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黄雷忽然不说话,陷入了沉思。
“黄老师,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说你...呸呸呸!瞧我这嘴,您别生气。”
赤赤发觉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