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一波黑水却直接将他手底下的亲信杀了一小半。
霍勒斯的心,在滴血。
安抚亲信之类的善后事情都是小事,关键是一时间,他很难再抽出多余的人留在身边。
超凡者也不可能像是路边的野草,也不像那些该死的邪典教徒,一批一批源源不绝。
培养一个能够忠诚跟随自己、确定没有问题的亲信,其成本是相当昂贵的——主要是时间成本。
倒也并不是说霍勒斯手中就没人了,而是他很难在短时间内再度找到新的忠于自己的白银阶超凡者。
黑铁阶超凡者几乎等于普通人,青铜阶超凡者作用不大,而黄金阶已经约等于城主级战力。
事实上,白银阶超凡者刚好是中坚力量,是霍勒斯联系底层、传递自己意志,并且能够保证执行的媒介。
这一点,青铜阶超凡者很难做到。
毕竟,超凡者在凝结成第一个符印铭文之前,其战斗力很难得到飞跃。
要是精心准备,没准一队精锐的王国甲士就能够设计杀死一个青铜阶超凡者。
更何况,眼下随着亚格兰特三世的谋算逐渐浮出水面,莱登城,乃至整个西部地区都在暗流涌动。
往日的青铜阶勉强能够有所威慑,可现在,那就必然是需要白银阶坐镇了。
就因为小觑了对方的实力,也因为反应稍微慢了半拍,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家底就这么忽的没了小半。
霍勒斯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如果说,贵族陵园被刨不过是件能够勉强解决的事件,而空悬之剑的驻地被血洗能让他头疼好一阵。
至于眼下来自那个叫克拉肯家族的进攻……
那确确实实让霍勒斯感觉到了疼。
头疼,肉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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