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牢狱里,没有半点光芒。
蒋宝蟾醒来之时,有一瞬间的错愕,金珠这个名字蹦到口中,却又咽了下去。
缓了片刻,小侯爷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昨晚被送来这个牢房的时候,趁着开门闯进来的光,粗略看了下屋内。
一张寻常百姓家的木床,床上铺着一层盖着一层织花棉被。
墙角放着如厕用的恭桶
除了这几样,东西十步不到的房间里空空如也。
四周的墙上铺满了厚厚的织物,安排的人显然是有心防止他撞墙自尽。
我是有多大的罪过,非要寻死?
这刚一起床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要自嘲一番。
约莫是屋内哪里有监视用的孔洞或是偷听动静的铜管,不多时,外头就传来了鞋子与青砖的吧嗒声。
随后便是吱呀声响起,大约是门的位置,露出了一扇小小的,仅容托盘可进的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