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师父。”铁笙一口答应下来。听铁笙答应的爽快,张九运同样是心满意足。铁笙向来对自己忠心耿耿,拿在铁笙手里,不等于就是自己的吗?每年超过千两的收入,完全可以作为家业传给子孙。井家庄那老二十二家大部分都已经凋零,就算以后不能与贺府或者冯师兄比,依附在他们后面,难道就没可能新建立个张家?
没想到铁笙突然想起什么:“师父,万一那个白二赢了呢?”
“哈哈哈,你倒是挺看好那小子。”张九运放声大笑,“赢了,当然就捧起来,让他继续和各路江湖好汉斗吧。记得,他已经是咱们振威的记名弟子。就算创出再响亮的名声,还能跳出咱们师徒俩的五指山?别忘了,他在莱州城有家人牵挂,又是知根知底的本地人,难道还捏不住吗?”
……
此时,小红岭的寨子中空荡荡,只有关矿奴的石屋里一片嘈杂。
“高子。”李敢和颜悦色的对着秦高在笑,“听话啊?能不能先把俺们放开?”
“我很听话的。”秦高同样乐呵呵的对着李敢,“二哥让我留下保护你。呵呵,我不会走开的。呵呵呵。”
“诶呦!可你先把俺们脚上的链子解开啊?”
“呵呵,不行。我最听二哥的话。我是好孩子。”
李敢差点儿被气哭了。一旁的大眼借着脸熟,同样相劝:“高子哥哥,俺们没让您不听白二哥的话,就劳烦您走几步路拿钥匙啊?”
“呵呵。”秦高极其和气,意志坚定,“别想骗我走,我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