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把兰渤交给寇谦之,便喝令闲杂人等退下了,只留下宗爱他们三个人。
“这次就有劳国师了!朕把此人交付于你,希望国师可以把他救醒,朕必然重重地赏赐!”拓跋焘说着,脸上的热情,顿时一收,话锋突变,“如果他在你这里,出了别的什么差错,有任何闪失,朕便拿你是问!”
“皇上请放心,老臣自当尽心尽力!”寇谦之回道。
拓跋焘又交待了两句,把兰渤送人丹房内的密室,便带着宗爱离开了。
这下,宗爱心里便有了底了。到了傍晚,该吃晚饭的时间,宗爱主动要求替换师父寇谦之,让寇谦之去吃饭。
“你这平日里都不曾来过一次,如今这是怎么了,不但来的次数多,而且还主动要求看守丹房,实在让为师的想不通!”寇谦之不解地说道。
宗爱回道:“弟子平生自负武艺高强,深得师父真传,可唯独这炼丹之术,不曾学到半分皮毛!这几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想着炼丹的事情。”
“中午送过来那位公子,可是皇上的贵客。刚好他最近在师父这边,皇上特意吩咐弟子,让弟子多来看看。弟子不敢怠慢!”宗爱编造着借口。
“那你好生看着,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别说你,就连为师的脑袋都是要落地的!”寇谦之临走,不忘叮嘱宗爱。
宗爱允诺着,把师父寇谦之给打发走,丹童也被骗离。偌大的丹房,只剩下宗爱一人。他按着之前的记忆,摸索到密室的开关,捣鼓了好一阵子,这才把密室给打开。
缓缓走到近前,看着熟睡中,不知是生是死、一脸安静的兰渤,宗爱狠狠地咬咬牙,坏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