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刨除圣耶和瓦尔身上那些逐渐有些可怕的灼伤的话，不知情的人甚至还会以为圣耶和瓦尔是十分享受的沐浴在圣光之下呢。

渐渐地，在恐惧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圣梵毕诺的内心之前，他的攻击便开始缓缓的减弱了下来。

这并不是因为他已经耗光了体内所有的念力，没有能力再发动进攻了，而是……圣耶和瓦尔的心头血，终于开始起作用了。

所有血祖都共同侍奉着自己血脉来源的那位血祖，对于血祖他们有着源自血脉的遵从，没有任何一位血族胆敢违背血祖的命令，更没有任何一位血族胆敢攻击自己的血祖。

因而，圣梵毕诺渐渐发现，他竟然已经开始不想再攻击圣耶和瓦尔了，甚至，他的心中已经感到有一丝对于攻击圣耶和瓦尔的罪恶感了！

教皇圣梵毕诺，正在渐渐变成一位真正的血族，一位……圣耶和瓦尔的爪牙。

“啊，很遗憾，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其实你只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杀死我了。”半眯着眼，感受到圣梵毕诺的攻击终于停了下来，圣耶和瓦尔竟是有些遗憾的说道。

“主，主人。”圣梵毕诺略微有些结巴的低下了头。

“无趣，你现在的眼神真是无趣，其实，还是你刚刚的眼神更加让我满意，不如，你再试试能不能换回刚刚的那种眼神，向我攻击看看？”圣耶和瓦尔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的问道。

“主人，梵毕诺不敢！”教皇圣梵毕诺的额头紧紧的贴着地面，只不过，这回，他是自愿的。

微微摇了摇头，圣耶和瓦尔脸上的遗憾一闪而过。

圣耶和瓦尔活得太久了，久到像圣梵毕诺刚刚所做的事情，已经无法在他的心中留下任何痕迹。至于如今已经完全成为他的爪牙的圣梵毕诺，更是连让圣耶和瓦尔产生一点点内心波动的资格都不再具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