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是被与袁洪打得打出了经验了。
散宜生自然也早有听说。
所以,散宜生虽然感到突然与错愕,但还是很快镇定,摸着打肿的脸,只是往前走到邓九公前。
散宜生是很懂礼数的,见到闻太师,他自然是需要参见一番。
闻太师笑道:“姜尚成为什么丞相,姬发是什么武王?你们西岐礼数也真是奇异,如今人族唯一的王,乃是纣王也。”
袁洪对闻太师道:“且让这位老先生乱说罢,别把他给吓坏了。”
闻太师笑了笑:“好吧,散宜生,说你的事,我闻太师是不会干扰的。”
散宜生鞠躬:“谢太师。”
而后又对邓九公道:“元帅!”
九公:“大夫降临,有失迎候。”
彼此逊让行礼。
分宾主坐下。
邓九公:“大夫,你与我今为敌国,未决雌雄,彼此各为其主,岂得徇私妄议。
大夫今日见谕,公则公言之,私则私言之,不必效舌剑脣枪,徒劳往返耳。
予心如铁石,有死而已,断不为浮言所摇。”
散宜生笑道:“吾与公既为敌国,安敢造次请见。只有一件大事,特来请一明示,无他耳。
昨因拿有一将,系是元帅门婿。于盘问中,道及斯意。
吾丞相不忍骤加极刑,以割人间恩爱,故命宜生亲至辕门,特请尊裁。”
邓九公听说,不觉大惊:“谁为吾婿,为姜丞相所擒?”
散宜生:“元帅不必故推,令婿乃土行孙也。”
邓九公听说,不觉面皮通红,心中大怒,厉声言曰:“大夫在上!吾只有一女,乳名婵玉,幼而丧母。吾爱惜不啻掌上之珠,岂得轻意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