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并不大,只是简单的摆放了桌椅和一张贴着墙壁的简陋木床,凌乱的被褥有一半拖在地上,估计刚才有人在上边休息。
照明依靠的是两根窗边的白色蜡烛,而窗台其它位置上密密麻麻的蜡油残余足以证明这种照明方式应该是被延用许久了。
屋内房屋的内侧则是悬挂着一幅材质与祝觉现在手中那张羊皮纸差不多的图画,上边绘画着类似于黑色山羊头颅的东西,但区别在于它有着猩红色的四目,本该是凸出细窄的嘴巴在这张羊皮纸上呈现出来的却是一张血盆大口......
图画正下方的地面有着一个棕褐色的软垫,从表面凹陷的印记和垫子的陈旧程度来看祈祷者应当是相当虔诚的。
“啧,这种可以直接拿去吓人的怪物绘像居然被你们当成神明膜拜......都他妈是人才啊。”
祝觉撇了撇嘴,即便是他在看到这幅绘像时都会感到些许的恶心,这些人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面对它,并且将它当作是自己的信仰所在。
突然嗅闻到一股食物残渣的散发出来的酸腐味的祝觉抬手捂住鼻子,目光看向旁边已经被清道夫捆了手脚和捂住嘴的村民。
此时那两人正盯着祝觉,不停的扭动着身体。
无法说话和做动作的他们单从外表来看他们与普通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异,无非是身上的着装有些复古。
拆了一条桌子腿,在窗台的位置敲打三下,弗洛便从外边推开了房门,连祝觉的背包和武器匣也被他有些吃力的运了过来。
这时候祝觉已经用被褥上的布条替代清道夫捆缚他们的手脚,顺便往他们的嘴中塞了两团棉花。
“走吧,这边搞定了。”
接过自己的东西,祝觉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
“再过半小时左右,村庄内就会开始播放洗脑的声音,到时候只要是听到声音的人都会进入一种特殊的状态,力气也会变大,有可能会挣脱布条.....你在这稍微等一下,我去给他们戴耳机。”
两人往外走了段路,弗洛突然停下脚步说道。
说完也不等祝觉回复,直接跑了回去。
推开屋门,将背包放在地板上,半蹲在背包前,打开拉链,取出两副无线蓝牙耳机。
“对不起......这是为了救你们.....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