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客气了,我年纪小,还有许多方面需要向你们学习,现在的一切更多的是运气,运气就像空中的云,它存在,但无法把控。
在我的思维中,金融业就是高高浮在半空中的云朵,它漂亮,高傲,变幻莫测,虽然它来自大地,但它终归不属于大地,而我们是需要脚踏实地才能生存的。”
“你认为什么样的经济才是脚踏实地的呢?”老沃特问了一句。
“我没资格给任何事物下定义,沃特叔叔,我还是个年轻人。”
“好吧,年轻人,说说你的见解,或者,看法,实业和金融难道有什么不同?”
“呃,在我的认识中,能创造财富的,就是脚踏实地的,一间农场,种下种子,收获果实,一间工厂,投入原料产出商品,盖一间房子可以居住,这就是实业。
金融是建立在实业基础上的衍生经济,它自身并不能创造财富,而是剥夺,从实业,从从业者,从投机者,从任何参与进来的游戏者身上剥夺。
它的根基是在实业的身体上,实业消亡它就不可能存在了。
人离开金融仍然生活的很好,但离开实业就无法生存,这就是区别。”
“你的意思,金融业对实业来说,是一种伤害,对吗?”
“不,没有,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什么事情的存在都有它的道理,金融业从某个方面来说,对实业是有帮助和促进的,谁都不能否认。”
“但是你好像不太喜欢它。”
“是的,我不太喜欢。不管怎么说,它是吸附剥夺的本质。一切都需要有一个规则,有一个度,但由谁来把控呢?人心都是贪婪的,没有止境。”
“没有止境吗?”老沃特皱起眉头思索。
老史密斯就很高兴,给张彥明倒了一杯葡萄酒:“来,张,我想我们应该碰一杯。”
张彥明举起酒杯,两个叮的撞了一下。抿了一口,酒还可以,应该是农场自己酿制的,并没有过份的强调什么酸度甜度,反而很适口。